苗族民间传说:蝴蝶妈妈的传说是什么样的
苗族的图腾崇拜,是银饰的重要造型。苗族图腾即与苗族有血缘关系的几种图像。在苗族古歌中,传唱是枫木生出了蝴蝶妈妈(即妹榜妹略),蝴蝶妈妈生下了十二个蛋,孵化..
苗族尚银,其银饰追求多、重、大。逢年过节时,苗族姑娘戴在身上的银饰有多达十多公斤的。如台江施洞的苗族银饰,一只绞藤纹项圈重达1。5公斤;而雷山西江苗族的大银角,高宽均达80厘米以上。
苗家人一生中用银处极多,尤其女性更胜,主要有四项:
一是青年男女定情,男方要送女方银镯、耳环等作信物,而在正式出嫁时如男方送不足一定银两则不能成婚。
二是苗家孩童是父母希望所在,其银饰的头帽、手镯、脚钏、银铃响物、罗汉菩萨等,全是新买银子做成。为求“长命富贵,驱鬼避邪”,苗人从少年乃至中年,在手、脚、耳等处均系上适量的祀保银钏。
三是日常家珍饰银、存银又是苗家富有的象征。日常生活中,用银子来进行馈赠也是常事。
四是给老年人祝寿或送葬都离不开银子或银饰物,常有些老人,生前将银私藏,死后无人知晓。至今,湘黔边区的苗族同胞用银数量有增无减。
一般家庭在改革开放前为新娘送银在四五十两左右,而近年来都增至一二百两,还要制成头饰、项圈、手镯、戒子、耳环、扣链、银腰带、牙签、披肩等饰品,总之,“以银为结,以银为彩,以银为荣,以银为贵”成为苗族区别于其他民族的重要标志。
贵州民族学院教授苗青认为:银饰萌芽于苗族社会早期的巫术图腾活动之中,产生于汉代,成熟于唐代,丰富于明清两代,发展于现当代。在同一族群同一支系中,银饰成为族群的识别符号。银饰作为崇拜物,它把同一祖先的子孙紧紧地凝聚在一起;作为婚姻标志,它给人们的婚恋生活带来良好的秩序;作为巫术器物,它又从心理上给人们提供生活的安全感。因此,苗族银饰已不是单纯的装饰品,而是植根于苗族社会生活中的文化载体。
苗族女人身上戴满银饰的秘密:苗族人如此崇拜银饰,但是他们聚居的贵州地区并非白银产区。那么如此大量的白银究竟从哪里获得呢?居住在控拜村的200多户苗家人,四百年多年前都是从榕江迁徙而来,频繁的商业贸易让苗族人有了打银的原料。苗族常年迁徙,漂泊不定,所以他们喜欢把所有的财富随身戴在身上,人走则家随;以钱为饰保值财产。这也许是苗族人好银的直接原因。
苗族银饰特征:
以大为美
苗族银饰以大为美的艺术特征是不言而喻的,苗族大银角几乎为佩戴者身高的一半便是令人信服的例证。堆大为山,呈现出巍峨之美;水大为海,呈现出浩渺之美。苗族银饰以大为美的独特见识,用美学的观点来看是很有道理的。
以重为美
再看以重为美,贵州施洞苗族妇女自幼穿耳后,即用渐次加粗的圆棍扩大穿孔,以确保能戴上当地流行的圆轮形耳环,利用耳环的重量拉长耳垂。有些妇女因耳环过重,耳垂被拉豁。当地耳环单只最重达200克。黎平苗族妇女的篓花银排圈讲究愈重愈好,重者逾八斤。
以多为美
苗族银饰上呈现出的“多”的艺术特征,也是十分惊人的。很多苗族地区佩戴银饰讲究以多为美。耳环挂三四只,叠至垂肩;项圈戴三四件,没颈掩额;腑饰、腰饰倾其所有,悉数佩戴。
特别是清水江流域的银衣,组合部件即有数百之多,重叠繁复,呈现出一种繁缚之美。这种炫耀意识的物化在其他民族也不难见到。傣族男子的纹身习俗讲究纹身部位愈宽、图案愈复杂愈美;求偶期的哈尼族少女浑身上下戴着密密的珠饰、贝饰;青海牧区藏族妇女的“加龙”背饰充分体现了追求大和多的审美原则;德昂族的腰箍多达三四十圈,可谓追求饰品数量的典型。足见追求繁复的以多为美,不止苗族一家。
变与不变
值得一提的是,从贵州省博物馆所藏不同时期的银饰比较情况看,苗族银饰追求大、重、多的脚步始终没有停止。特别是在20世纪80年代以后,苗族银饰的发展速度更为空前。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苗族群众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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